媂竹真君扑到了一个空椅子上,差点因为惯性连人带椅一起摔了下去。

“你既已让我来,想怎么做?”说话间昕玧已经站到了文嘉音的身侧。

“真是的,你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接住我吗?”媂竹真君抱怨道。

“不行。”昕玧声音一沉,好像怕人误会似的特意点明了原因:“因为那次你是从山崖上掉下来的,可能会摔死我才会接着你。”

“你这个、注定孤独一辈子的死木头啊……”媂竹真君揉了揉脑壳,“是这样的,铸石宗宗主也到了这里,我需要让他帮我把消息传递给其他宗门,不用你做什么,当个门面就行。”

“当然,这次我要给铸石宗的弟子一个难忘的教训!如果那个老东西动手的话,你可得帮我扛着点儿,正面作战我可能真的打不过他。”

音宗的弟子早就接到宗主的吩咐,留下的对方弟子找他们麻烦的证据,说是调查,也不过是把这些证据整合在一起,然后递交给两方的宗主。

这些罪名加在一块儿,最严重的甚至能够判到废除修为的极刑。

铸石宗宗主差点儿把这些东西砸了,因为那个能够被判极刑的,正是他的亲侄孙。

这些完整到不可思议的证据不恰好能说明对方早就挖了个坑,准备让自己跳了?而且没有在第一次就发作,而是累积到足以判极刑的时候才爆发,媂竹其心可诛!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对方的目的达成!

判刑的当日,铸石宗宗主想了个不会搬上明面的办法,暗中逼迫媂竹真君改口,然而他心里做好的所有计划都在看到那位白衣渡劫修士时,像自己的腿一样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