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房的赌场被关了,这正想重新做一门生意呢,若是开个茶楼也不错。
车夫手一挥,马车便在一个孩子的面前停了下来,他看着那孩子笑道,“咱们姑娘想问你几句话,你若是老实回答,我这便给你一文钱。”
孩子眼珠子转了转,最后点了点头,“姑娘请问。”
隔着车帘儿,柳倩倩轻声道:“你手里那张纸我能否瞧瞧?”
孩子摇头,“我可以给您念,却不能够给您。”
“你这孩子,你这么大点儿识字吗?”
车夫忍不住笑道。
孩子得意地挺了挺腰板儿,“我虽说不识字,可是我记性好,我说的和这纸上写的没有区别。”
“行了行了,”柳倩倩有些不耐烦了,“你说说吧。”
孩子扫了一眼对方的马车,小小的瘪了瘪嘴,最后大声的将纸上的内容都说了一遍,其实呀这纸上写的也就是招工进去的待遇是如何的。
“一个月二两银子,还只能招女子?”
柳倩倩不信,她让孩子把纸给她,孩子偏偏就不干。
“不就是一张纸吗?我再给你一文钱,你把纸给我。”
“姑娘,这纸呀是要给想去茶楼上工的女子,我看您出门有车,想来是个富贵人家的姑娘,您呀!要不着!”
说完这孩子便从车夫的手里掏过那一文钱,屁颠颠地跑开了。
“这都什么孩子!回去!”
柳倩倩很是恼怒。
车夫是个老实人,才到柳家干几天,闻言也只能抓了抓鼻子,继续往前走了。
城东有一僻静而杂乱的地儿,这里住着的人多是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