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喝水?”

韵寒问道。

凌微摇头,走到开着的木窗前,将窗子带上,关好,“不是,我把窗子给关上,免得又有蚊虫进来咬我。”

黑夜中韵寒的墨眼一暗。

第二天特意起得早早的凌微颤巍巍的摸了摸比昨儿肿的更厉害的嘴唇,欲哭无泪,看着已经穿好衣服了的韵寒,“为什么我关好了窗子也无济于事呢?”

韵寒一脸同情的看了看她红肿红肿的嘴唇道,“怕是昨儿在你关窗前就已经混进来的吧。”

凌微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摸了摸刺痛的唇,完美而雪白的美背背对着韵寒,“来吧。”

“好。”

韵寒手中一块素色的长布,这是给凌微裹胸用的。

好不容易裹好胸,换上男装的凌微,吃过早饭后便和韵寒道别,来到悦来酒楼。

“早啊!李叔!”

少年清脆又极有朝气的声音在清晨中显得生机勃勃,李账房这昨儿夜里没睡好的头瞬间就清醒了许多。

“凌凌七啊,你今儿来的可真早!”

凌微笑着白嫩的脸蛋上浅浅的酒窝若影若现,“不早了,李叔才早呢!”

看着凌微那讨喜的模样,李账房的心情也愉悦的不得了,“我这把年纪,少眠,你以后早上可以辰时中刻再来,这上午没什么人,不用着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