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剑皇率先开口了，眼神复杂，这毕竟是他的传人。

姜轩听闻他的话面色不改。“剑皇但说无妨，眼下之局面，倘若牺牲一人可以避免功亏一篑，晚辈乐意之至！”

“我等诸皇，包括零帝、太皇等人，早已把本源和灵魂倾注在了通天古树之中。此刻想要杀出一条路来，唯有汇聚所有人的力量发动最强一击。而要发动这一击，需要一个容器。”

天元剑皇说道，姜轩一下就明白了。

古皇们早已失去了肉身，而场中所有人里，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通天古树的伟力你恐怕难以承受，但眼下这是唯一的出路。如若成功开辟出了道路，古树的种子将播撒到天域，我等都将拥有转世轮回之机会。”

虚空大帝正言道。

通天古树所蕴含的诸皇之力，即便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古皇都未必能承受住，而姜轩不过神位五重巅峰，即便有些特殊，能承受并发挥出这股力量的可能性还是极小。

但这是他们仅有的机会，不得不铤而走险。

“倘若你成功发动了这一击，在座其他人都将有希望冲进天域，但你自己就……”

雷母补充道，皇者光明磊落，姜轩将会面对的风险他们会清楚告知，不会有所隐瞒。

姜轩彻底明白了。

首先，他可能承受不住诸皇之力爆体而亡。其次，即便成功了，他开出了路，自己却可能力竭落于最后，同样有很大的风险葬身位面乱流。

这几乎是必死的局面，但若不这么做，不仅古皇们的计谋会彻底失败，他和所有的朋友也将葬身此处！

“天运贤者说我是引领者，指的就是这个吗？”

姜轩缓缓闭上了双眼，有些明白自己的使命何在了。

他貌似被算计了，这么一来，他根本不能踏入天域找回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