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全力一战，并未留手，所以难免留下过重的伤势。

“竟然输了……”

西门皓尝到败果，没有大哭没有大笑，只是闭上眼睛，平静得像一块磐石。

“这就是先祖当年的感觉吗？剑道无涯，能人辈出，我总算明白剑塚中的字是什么意思了。”

西门皓喃喃自语，这一番虽然败北，但他却有所收获，在剑道上更进一筹。

“姜轩，今天是我败了，但不代表我西门家先祖败了。”

西门皓挣扎着站了起来，额冒冷汗，显然身上的剑伤不轻。

“这是自然，西门飞影前辈我也颇为敬仰。前辈高人，岂是你我能够妄议孰弱孰强的？”

姜轩郑重点头，这跨越古今的一战求败剑法纵然赢了，但不代表西门飞影就是失败者。

之前的战斗中，西门皓的剑法确实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麻烦，那奇诡的剑风让他印象深刻。

“总有一日，我会带着大成的西门家剑法再来向你讨教。”

西门皓眸若星辰，意志非常坚定。这一刻，他把姜轩当成了一生的宿敌。

“我期待那一天，不过那时候，你将领教的就不是求败剑法了。”

姜轩嘴角露出微笑，脸上满是自信。

西门皓微微动容。

“那时你将面对的，会是我姜轩熔炼百家自创的剑法！希望你到时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