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等速度，姜轩若执着要破坏哪具傀儡，必然要受到其他傀儡的迅猛攻击。

姜轩探出的双手，冒出股股寒气，仅仅蜻蜓点水式的一握，他人便借力飘出，遁出了蝴蝶的攻击范围，出乎月灵的意料之外。

身体轻灵落地，姜轩目光一扫全局，掌心中的寒气未散，人就再度冲出。

嗖嗖嗖。

蝴蝶傀儡们迅速袭来，姜轩双眸发亮，人在极窄的区域内辗转腾挪，不断规避蝴蝶的攻击。

蝴蝶攻击的死角极少，这就令姜轩躲闪起来特别不容易。

那番险象环生的模样，比他先前的战斗还要惊心动魄，让人不禁为他捏把冷汗。

要知道，只要稍有差池，那蝴蝶的利刃便能割开他的护体元力，予以他重创。

“两点，三点，四点……”

姜轩口中喃喃着，人在高速的移动中，双手不时轻点而出，有意无意的碰触攻击他的蝴蝶傀儡。

他的动作极快极轻，又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接触，因此一开始没有人多注意。

然而，很快有人发现异常。

首先发现异常的，是月灵。

月灵一双眼眸里显露困惑，她的傀儡的速度她再清楚不过，在与姜轩交手的过程中，它们的速度似乎在逐渐降低。

本来圆融如意的操控，随着姜轩轻触傀儡的次数增多，正在出现一个又一个破绽。

到后面，所有人都发现了异常。

一些眼尖之人，更是骇然的发现蝴蝶傀儡的关键处，不知何时凝结了一层冰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