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道:“甚至如何?”
平一指一咬牙,道:“甚至已经伤了下腹,将终生不得生育儿女!不仅如此……”
任盈盈毕竟是十几岁的少女,听得此话,脸色微微发红,幸好她坐在竹屋后,又带着面纱,无人看见,镇定道:“还有什么?”
平一指道:“小人看刘菁与那曲非烟,似乎……似乎不像是姐妹,反而像是……”
任盈盈皱眉道:“叫你说你就说,吞吞吐吐的是何道理?”
“是是!此事乃是小人猜测,或许错了,但依照小人从面相起色来看,这位刘门主与曲小姐,不像是好友,也不像是姐妹,反而宛若夫妻一般……”
“住口!”绿竹翁喝道,“圣姑面前,怎能大放厥词?刘菁虽是天一门门主,却是个女子,怎能会和曲小姐是夫妻面相?”
任盈盈却没说话。想起从小到大。曲非烟提到刘菁时的神色,每次拿到刘菁信件时的开心,以及,从一两年前就渐渐开始揪着眉头烦恼,偶尔悄悄的背着她跑去青楼与几个青楼女子交谈甚欢。直到半年前跑回衡阳拿了一本旧旧的书,才像是想通什么一样,变得开心起来。
这种种片段,让任盈盈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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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菁对救治曲非烟一点儿也不含糊,平一指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一点儿折扣,用平一指指示的小饭碗盛了满满的一碗自己的鲜血,血腥味儿弥漫了整个房间。袁庆差点吓得晕倒。刚刚解决了上门挑衅的武林人回来的袁柳吓得不轻,还以为是有人行刺,咋咋呼呼的就冲了进来:“何人敢伤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