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刘紫萱!”陈之南面无表情,语气也并不像刘谦那样大喝出声,更不用拍桌子。他只是沉着声音慢慢说来,便让人心中一跳,忐忑不安。

刘紫萱面露难色,叹了一声,道:“师兄,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让楚秋师妹留在平定州。”

“楚秋原本就仗着门主宠溺她无法无天,现在更是放肆!她可曾记得是谁教她怜她?可记得门主如何待她?可曾记挂着门主的安危?还有你,刘紫萱,也纵容着她!你可记得你脸上这刀伤的来历?可曾记得为了你,门主千里迢迢去益州为你出气?”[益州:成都]

刘紫萱苦笑道:“她不是不想来。门主的安危,她不必咱们少担心。只是……她如今想来也来不了了。”

陈之南蹙着眉头,道:“你有事瞒着我?”

刘紫萱道:“不是我故意瞒着师兄你,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唉,冤孽啊冤孽!当初我听说她常去白坳山,举动反常的时候就该警觉,是我没看好了她!”

“女人就是婆婆妈妈!我以前以为,除了你没人学到门主的英明果断,如今看来,你比楚秋也好不到哪儿去!”陈之南哼了一声道,“这件事稍后再说,先找门主!”

两人说话间,送客回来的袁庆在沐临清耳边说了几句话。沐临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似花儿一般,苦笑着走过来,道:“大师兄,门主已经回来了!”

这下连沉稳的陈之南都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道:“门主回来了?”

沐临清道:“是!我们还在大厅的时候,门主便与曲师叔回来了,一直听着咱们说话呢!”

除了陈之南与刘紫萱,一个个的脸全都露出奇妙的表情,又是高兴又是不安,互相对视,道:

“门主回来了?”

“门主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