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闹成一团。

家具砸落地面的声音与仆人们的嘶吼及痛呼交织在一起,激烈而又混乱。

弗里洛特被闻讯赶来的士兵抱出了套房。

他望着一群冲向沈寒的警卫,急得大喊出声。

“不准伤害她!不准欺负我的姐姐!”

跑在最前的警卫已是被踢翻一片。

听着洛特小少爷的话,他们不由得在心中大倒苦水。

眼前那名alha是个s级,本身就已经很厉害了。

现在正处于易感期,动起手来更是暴虐,自己这边再收敛着力道,那只有挨打的份。

发现自己已经打伤好几人后,沈寒赶忙主动停了手。

她退到钢木座椅旁侧坐下,从自己的内置衣兜里摸出一副手铐,将自己的一只手与钢架铐在了一起。

“抱歉,是我反应过激了。”

沈寒哪里会料到有人在自己的抑制剂里动了手脚。

她望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屋室,知道自己再这么打下去,肯定会出问题。

于是,便用了这么一个法子,希望能将这次充满着意外的易感期给熬过去。

警卫们也不敢动她,将一副皮质止咬器绑定在她面部之后,才将一直在门外哭喊的弗里洛特放了进来。

此时,沈寒的头发已是有所散乱,不再受到束缚的乌发如绸缎般垂在其肩背处。

她的面容被黑色的止咬器遮了大半,噙着雾气的眸光自额前碎发透出。

那模样像极了受伤之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