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狭小的杂物房内,7、8个人哼哼唧唧的靠坐在地上。
一名枯瘦的老头正动作麻利的替伤员们包扎、结骨。
小屋中的这十来个人,正是刚才袭击沈寒三人的那帮混子。
他们每个人都或轻或重的带着伤。
最严重的那个, 是取出三棱刮刀捅向唐语材而后又被沈寒踹飞的那人。
他的右手腕骨已然碎裂, 肋骨也断了三根。
此时正奄奄一息的平躺在一方粗糙的床板上,目中却仍旧蓄满了凶狠。
枯瘦老人替他大致处理了一番,随手抹了把额间的汗水, 朝蹲在一旁抽烟的一名男子道:“浩子, 以后你们还是别再干这种事了吧, 今天你们盯上的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如果不是人家手下留情,你们怕是没一个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听着爷爷对自己的数落, 严浩猛吸了一口烟, 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 知道了!下次我们会再小心一点的。”
说完, 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们这一次是被人给坑了,那些人只说了对方带着保镖, 没说她们这么能打呀!”
听着这番抱怨,老头知道孙子根本听不进自己说的话。
他摇头叹息一声, 又继续给其他人处理伤口去了。
这时,小房间的木门被人‘吱呀’一声从外边推开。
紧接着,一名戴着鸭舌帽的高大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一瞧见这人, 严浩立马就站起身来。
他咬着后槽牙朝着鸭舌帽质问:“操!你这回可是把我们害惨了,瞧瞧我的这帮兄弟们被打成什么样了?接下来起码三个月都不能干活。”
鸭舌帽的神色没有因对方的这番恫吓而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