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浩宇正在收拾牌桌的手明显一僵,但紧接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笑嘻嘻地说:“长官眼力真好,这包‘廊下’刚刚才赢到手,我还没捂热呢。”

沈寒知道对方是在跟自己装傻。

她低声笑道:“你是想让我将你的编号与身份当众说出来吗?”

一听这话,马浩宇顿时就笑不出来了。

他可怜兮兮地左右瞧了瞧,领着沈寒就朝屋外走:“长官,欠您的那些钱,您看能不能再给我宽限宽限?”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值班室门口。

轰然合而上的房门,将室内室外隔绝成两个不同的空间。

一群安保望着那紧闭的实木门,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原来是他小子欠了债啊,我是说那位长官怎么莫名找到这里来了!”

“该!我早就看出那小子不老实。”

“哎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早上我听后勤部的人说啊,女君昨晚跟一名alha共处一室,应该就是刚刚那一位!”

“……”

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马浩宇正瑟缩在窗边。

他苦着脸做着最后的挣扎:“长官,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沈寒寻思着继续这样下去根本就没法谈。

正准备拿出新丽国总统的名义来单刀直入。

却没料到,眼前的小个子alha已是灵活地钻出窗外,如猿猴一般,攀着墙沿,直朝上层溜去。

沈寒从窗户中探出半边身子,黑白分明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惊异。

……

酒店25层会议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