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今到现在还觉得脑壳疼,她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晕过去了。
但看到封芝,脱口而出的还是一句——
“她呢?”
“哪个她?”
封芝又是那个穿着华丽主司袍的女人,她以前总是一副倨傲的模样,最近倒是变了不少。
祁今觉得这种调侃的意味和她那个无良的娘还挺像,之前也听闻冷秋姿封芝和祁凛少年相识,想必习性也不差。
“你想谁活过来?”
封芝又问。
祁今抓重点抓得非常快,“活?”
一边的谢小枝早前也听过不少星门前任副司的八卦,自然也知道自己二师姐这个德行沾染的桃花。
现在碰上现场版的,恨不得竖起耳朵多听一些。
“那当然都活着最好了。”
她望着一汀烟雨院里纷飞的桃花瓣,有些出神。
“那我死也值了。”
然后被代理阙主拍了拍脑袋。
这一拍颇有些责怪的意思, 封芝自也不是不懂这份感情,但旁观和自己有事两码事。
她叹了一口气,道:“随我来。”
从她被温玄清带回来那日算起,祁今几乎躺了小半个月。
她没有这个意识,谢小枝提起的时候不可置信。
“你身体本就未全好,体质又和神器的极寒对抗,本就极损根基,”封芝递给祁今一个药盒,里面装着一粒丹药,“再加上情绪太过激动,不好好休息,迟早会血脉逆行而死。”
祁今跟着封芝去了玉清阙的隐峰。
玉清阙山峰很多,连绵不绝,除却那几座有名的以外,很多都不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