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听这位神医仿佛他们两个都认识,好奇道:“这位大巫又是何人?”
石冻春没想到周子舒也认识乌溪,有些惊喜:“南疆有个巫医谷,乌溪便是那里的大巫。他们研究各种南疆蛊术,了解许多偏门医方,很厉害的。你们不知道,龙前辈当年刚来太吾村时,病得很厉害,陆姐花了很多力气治他,最后手里的药都不够了。我出门到处采买,正巧差了一种,说只有南疆有。”
他挠挠头:“然后就认识了乌兄和景兄。他们都是很有意思的人,最开始乌兄还很防备我,好像是因为景兄在中原惹了什么麻烦,他怕我是坏人。”
他这么说,一边又笑起来:“倒是很像我认识周兄的时候,你也以为我是坏人。”
周子舒无奈:“我哪里以为你是坏人?倒不如说我以为自己做的坏事败露,被好人找上门来了。”
而后又摇摇头:“北渊的事情涉及众多。我原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回中原了。”
石冻春“诶”了一声,表情顿时纠结起来:“他们都来过太吾村的,而且来了不止一回了。路塔……乌兄的徒弟还在这里住过两个月呢,他想和陆姐学毒术,还特地带了一只会跳舞的猫来讨好她。”
想到那一幕,他又笑起来:“结果被陆姐义正辞严地拒绝了,说一主不侍二猫,怕狸花吃醋。”
周子舒也知道那种猫:“跳舞香猫么?训一训就完了,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他看温客行和石冻春都还想听,便又说了几句:“北渊和乌溪都是我在晋州时的旧友,有过命的交情。只是后来物是人非,北渊假死离开晋州,陪乌溪一同去了南疆。”
听闻“假死”两个字,石冻春“啊”了一声,担忧道:“那不要紧么?不然我再写一封信,让他们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