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请教了温客行,并对周子舒说:“拿策论当消遣的人没有发言资格。”
听他说到消遣,温客行怔愣片刻:“阿春是觉得留在此地无趣么?”
“是很无趣啊。”石冻春打了个呵欠,“我以前也闲不住,但是好在可以到处乱跑;在村子里么,又有很会玩的朋友……”
温客行叹息一声,抬袖掩面:“原来阿春是嫌弃我和阿絮无趣,并不是觉得此地无趣。”
“我没有!”石冻春吓了一跳,赶紧解释,“你和周兄当然都很好啊,如果和你们一起出去游山玩水,一定是很有趣的事情!”
“既然如此,你和朋友以前又拿什么做消遣?”周子舒一边让张成岭挺直背,一边问。
石冻春:“……咳。”
他俩可以玩的就多了去了。五子棋跳棋飞行棋那都不算什么,大富翁也只是初级,他俩互相编写设定玩桌游或者跑团,那日子过得可太快了。
他一年大约有四五个月是在太吾村的,除开这些,偶尔还半推半就陪陆明琅玩玩换装,搞搞机关术能做出来的各种黑科技。实在什么都不想做,他喝酒陆明琅喝果汁,就着现代相关的话题聊上一夜也很有趣。
他想到这些,脸上情不自禁带了些温柔的笑意:“她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我那位朋友特别擅长玩,在玩上,天底下没人能比得上她。”
温客行哀叹:“说来说去,还是咱们比不上阿春这位神秘的朋友。”
他宛如戏精附体,声音幽怨:“阿春还说当我是朋友,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实在令人伤心啊。”
石冻春:“……你等等。”
他真以为温客行伤心了,顿时有些慌乱起来:“我没这个意思。陆姐……我那位朋友与我关系非常,我非常信赖她,但我也是真心把你们当朋友的。”
周子舒笑了一声:“别管老温,他装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