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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魔性沧月,也了解墨穷。

他知道墨穷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没有人该死,没有人活该失去一切。

被收容物波及的普通人,一次两次的异常,不过是人生的插曲。

收容物的记忆,本就不该属于他们的人生。

但是,对那些将一辈子都奉献给收容事业的社员而言,那些记忆,便是自己的一生。

要他们忘记,又如何忘起?这与剥夺了他们一辈子的意义,又有何区别?

大卫,从出生开始,所学的一切,便是为了收容。

诚然,墨穷可以让他的记忆中,拥有其他的意义,别一般风景的人生。

但这不是大卫了,那只是个被墨穷心灵扭曲的人。一个活在别人安排的生活里,而不自知的可怜虫。

魔性沧月非常能理解,他说道:“墨穷,蓝白社员,你要如何安置呢?”

“诸天一切收容人员,可入蓝白界,若想留于下界,当放弃己身特性。”墨穷说道。

苟爷哈哈笑道:“谁要留在这?把我的特性都去了,我要回家!”

不过很快,社员们便都看向墨穷。

做完这一切,墨穷又何去何从?

天下皆白,唯我独黑。这最后的黑帝,岂非亦不可回家?

“你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魔性沧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