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伊就在帝企鹅中,这个时节的南极腹地,不会有其他动物。”车芸说道。
墨穷身披定制的纳米膜,使得他成为有史以来,唯一能在南极光溜溜行走的非洲猎豹。
车芸也是一样,有史以来第一只行走在南极的猎狐犬……
他们的靠近,没有引起企鹅群一丝波澜,企鹅们可不想随意散开,让寒风吹走热量。
但是齐伊一定在其中某只企鹅的怀里,必须要扒开它们找才行。
“我们的气象站显示,这场飓风起码还要刮三天。”
“那就立一圈墙!”
除了墨穷和车芸两个,他还送来了米希尔以及几名外围人员。
他们很快塑造了一圈冰墙挡住寒风,然后分开企鹅群,寻找齐伊。
定位器黏在身上的,并且特别聪明的就是齐伊了。
找到他时,发现他算过得十分滋润了。
毕竟帝企鹅的幼崽在长大之前,都是待在父母怀里的,吃着父母肚子里储存的残渣。
辛苦的是作为父母的两只帝企鹅,它们轮流饿肚子,在寒风中庇护幼崽,忍受不了饥饿的父亲或者母亲,长途跋涉一百多公里到达海岸边觅食。
吃饱后必须立刻又赶回繁衍地,若是回晚了,亦或者中途出了意外,不能及时回家,替换家里待崽挨饿的大企鹅。
那么待在繁殖地的大企鹅想活下去,就只能在自己快饿死的时候,将幼崽送给其他企鹅,不等伴侣回家就去往海边觅食。
毫无疑问,被丢下的小企鹅再也不是它们的了,而成了其他企鹅的幼崽。
当然,如果留下来看崽的大企鹅不是初次养幼崽,那么坚持的时间会更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