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力。”墨穷说道。
忽必烈摆摆手,不想较真称呼,说道:“既然是你的能力,那看来白死一皇帝了。”
亚当斯怒道:“你不多此一举,他不会死,是你把他害死了。”
忽必烈笑着,扔出了一张诏书,正是朝廷对几个降帝之前的处置方案:公开问斩,以儆效尤。
“朕可是救了他们一命啊,死刑犯被你口中的收容物持有者害死,你怪朕吗?”
“你都教了他些什么……”墨穷不禁偏头问道。
亚当斯脸上的怒意瞬间消失,似笑非笑道:“学的真特么快……”
他其实并没有生气,甚至还很满意,没白讲一个多月的故事啊。
讲规矩就好办,怕就怕不讲规矩。忽必烈这恰恰是承认了蓝白社的秩序,从而在规则内玩。
并不像一些铁憨憨一样,自命不凡地张嘴‘凭什么’,闭嘴‘派大军灭了你’地乱来。
亚当斯欣慰地发现,他成功给忽必烈植入了收容思想,只不过作为大元皇帝,他的立场不是站在蓝白社那边,而是自己。
至于规则内玩,什么都学蓝白社,哪里玩的赢蓝白社?而且忽必烈……命不久矣了。
墨穷见亚当斯与忽必烈对视一笑,深情对视,不禁蛋疼。
现在这老头,有点像是生命的最后,发现了全新的,值得用心的领域。
毕竟,在世俗领域,他已经屹立巅峰了。
而在收容领域,他只是个学徒,师从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