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页

墨穷说道:“是因为……未知?”

苟爷说道:“无可名状化后,别人没法确切描述你的状态,包括所说的话,也变得不可理解。也就是不能确定你还是不是你。唯一的方法,就是穿戴具有识别性的装备,或者画上某个符号标记。但还是不能排除同样无法名状的异常生物,伪装成使用了颜料的自己人。”

“这……这么说它是永久性的效应?”墨穷沉吟。

“被涂装上去的染料,是洗不掉的,乃是终身受用。一个人如果无可名状化,从某种角度上讲,我们没法把那个人当做同胞了。没法交流,没法沟通,没法再融入集体。明知他可能是某个社员涂装了颜料,但谁又能确定,那个移动的,不可理解的生物,不是某个恐怖的收容物呢?”苟爷说道。

墨穷明白了,当谁也无法理解你时,你已经脱离社会了。

蓝白社也一样,如果一个社员为了任务需求,而进行这种涂装,那么基本上他不可能回到过去的生活了。

任务完成后回来的那个不可思议的生物,以莫名其妙的姿态,说着无法理解的话语。

蓝白社见了是该攻击呢?还是该认为他是社员呢?

就算有识别标记,接纳他,那个社员也废了,总不可能还让他行走在社会中吧?包括蓝白社内部都很难行走,走到哪都会被以为是收容物入侵……

“所以只能用在死物上啊,你握着它不会被感染吗?”墨穷问道。

“不会,没有感染性。颜料一旦侵染物质,就永远与其融为一体了。所以它的收容措施是真空箱,包括给社员武器‘镀膜’,也是要在真空中操作。以免整个房间都是无可名状的气体分子在作不规则运动……”苟爷说道。

墨穷看着大宝剑,心说:这种东西,我的能力还能锁定吗?

如果不能,岂不是天克他?

“借我玩玩……”墨穷伸手道。

苟爷随手递给他,又去点根烟抽了。

墨穷吐了吐舌头,溅了几滴口水出去,就见口水坚定不移地落到了那视觉上混沌不清的大宝剑上。

“唔……视野内还是可以,我看到的东西就可以锁定,不管我能不能脑补它的样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