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别说你这一千万,就算再给我十个亿也无济于事了啊。”张赫叹道。
“为什么?”墨穷问道。
“我们无法在近期让基金赚到钱,没有足够高的回报率,就没办法挽回融资人的心。可想赚钱谈何容易,如果有几百亿,我的团队还能拼一拼,但就现在这一手烂牌,哪怕十个亿我们也顶多保证百分之三的回报率,可我们对融资人的承诺可比这高多了。”张赫叹道。
钱并不是当前基金会最大的困局,只要有几次绝妙投资,让别人对基金会产生信心,钱自然就来了。
无数的人会把自己的钱融资进来,让他们拿去赚更多钱,这可比任何单个有钱人注资要更给力。
有钱人最多也就追加投资十几亿,可对基金会的信心,却能吸引数百亿的融资。
可问题就在于没有信心,现在谁都认为张氏基金要垮了,包括他们自己都这么认为。
连经理团队都没有翻盘的心,此刻只是在尽可能地拖延大户撤资,慢性死亡。
“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做任何调整,走错一步都是血崩。只能维稳,但维稳又是慢性死亡。”张赫摇头叹道。
墨穷笑道:“都知道是慢性死亡了,那就没什么好顾虑的,直接投资新项目,不成功便成仁。”
张赫扯嘴一笑,他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却拿不出好的企划。
而他的经理团队也拿不出足以说服大家的企划,毕竟投资不是那么简单的,此刻要找到一个犹如强心剂般立刻振奋军心的高回报投资,可谓极难,仓促之间哪有那么多好机会。
“欠缺魄力啊。”墨穷忍不住说道。
张赫抿了抿嘴,没有反驳。
连墨穷都看出来了,他自然也看出来了,现在公司最大的困境时没有一个能力排众议拿定主意的人。
原本有他父亲,可惜他父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