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够强,比d级人员更有能力,也有更多的资源和情报,但也相应地,要承担更大的责任。
社员得到保障,仅仅是生活上的,以及比d级人员要更多的自由。
d级人员执行必死测试,社员,也同样会执行必死任务。
只不过一个是日常执行,一个是偶尔执行。
前者所做的工作,是收容事业中必要的一环,所以只能强制一批人去做,如果这是恶,即必要之恶。
后者所做的工作,也是收容事业中必要的一环,他们也同样要做出牺牲,只不过是自愿的。
强制执行,因为有罪。
自愿履行,因为有爱。
必要之事,总得有人去做,总得有人……这是现实。
不可能让信念支撑的社员,去履行d级人员的义务。
d级人员也没有自愿牺牲的精神,去履行社员的职责。
如果因为立下功劳,可以得到生命保障,如那千万万受保护的大众群体一般,那就不是d级人员想特赦了,而是正式社员想‘晋升’成d级人员了。
正式社员同样全年无休,同样功勋卓著,却同样从未得到过‘一定能活下去的’保障。
贡献太大的d级人员,可以不强制面对必死任务,已然是极限,和部分社员相比,除了不能随便进入社会,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秩序不可以乱,责任太过重大的蓝白社不能也没法擅开先例。
卡尔告诉墨穷,d级人员并非得不到回报,只是秩序不可以明确地指出,怎样可以得到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