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第一遍时,池渺涵非常老实。

像是北方大澡堂里那些帮忙搓澡的大妈一样,仔仔细细地把白芡身上的每一处都给清洗了一遍。

毛巾擦完最后一根脚趾,白芡像往常那样,摆好了让人帮自己穿衣服的姿势。

熟料,对方只是将毛巾往架子上重新放回去,紧接着,又打开了花洒。

以为她也要洗澡的小兔子蹙眉,赤着的小脚往后倒退一步,试图躲开花洒里喷出来的温热水流。

“你要洗澡等我出去再洗啊,这样都淋到我了,我不就白洗了?”娇气的声音里,带着让人不忍动怒的抱怨。

“姐姐怎么会以为,今天只洗一次澡呢?”

白芡:???

池渺涵轻松扣住对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拽,就让已经干净的小兔子,再次成了一只落水的湿毛兔。

“池渺涵,你有病啊?”

少女不容拒绝地开始了第二遍的清洗:“刚才只是要洗掉江予笙留下的痕迹,现在,才是真正地为姐姐洗澡。”

幽暗的洞穴里放着一个巨大的兽笼,光照不足,叫人看不清笼子里关了什么东西,只是从那时不时发出的低吼声来推测,这应该是只可怕的野兽。

一只无辜单纯的小兔子误闯入了这里。

香甜的味道,就像是无形的亢奋剂,使得原本还算安分的野兽,彻底丢了冷静。

砰。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