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微风顺着没捂好的外套衣领口子钻进来,她下意识往对方怀里贴得紧了些,口中嘟囔了句:“冷。”

池渺涵冷呵:“姐姐身上就一件我的外套,怎么可能不冷?”

说是这么说,右手还是诚实地无声打了个响指。

白芡只觉有一阵暖意从脚底往上窜,不出片刻,整个身子便都暖了起来。

寒风的威胁不在,少女终于后知后觉刚才短短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多少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抓马事。

尤其是池渺涵踹门进来的那一刻,江予笙的手还……

瞬间红了脸的白芡,拒绝再去想刚才那个很是让人社死的画面。

但醋火中烧、暂失冷静的池渺涵,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让那个捡漏的家伙好过,她像是没看见怀里人羞的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样子,轻嗤着告状。

“姐姐现在还不知道被江予笙那蠢货骗了吧?”

小兔子困惑,含羞带怯的软声转了调,娇哼声惹得对方沉色的眼,覆盖上一层其他的味道。

“什么意思?”

“姐姐以为在门外的我没听见吗?”恶魔一般的少女欺唇到她耳边,附着心上人发烫的耳,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她根本什么也没做,在外面的我,把姐姐的每一次哼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呢,姐姐叫得这么好听,等会儿,也要叫——”

羞红了脸的白芡一把伸手,牢牢地捂住她这张吐出恶劣的话的嘴:“不、不准再说了!”

池渺涵还真的就住了嘴,前进的步伐未停,把人安安稳稳地抱着,一步步往宿舍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