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嘤/咛了声:“冷。”

潜心钻研人体与空气接触学的女人没有回话,而是照例打了个响指,周围的温度,便神奇地升起一些。

少女刚觉得这温度很舒服,就被身上附盖的冰凉感刺激得一下浅喃出声。

她惊慌地放下手,朝着那受凉的地方看去——

是女人特意拿过来的奶油,点缀在了上头。

小兔子的脸红得爆/炸:“你、你干嘛!”

傅思琬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视线从奶油的停留处往上,同她对视上时,里头压抑着的可怕痴念让白芡后颈一寒。

她直觉自己求错了人。

来不及从这危险的任务中抽身出逃,奶油连同其他,就这么被对方含住了。

“唔。”

眼角细泪滑下,流入散落的长发之中。

屋里的气温随着奶油的一点点减少而逐渐升高。

女人刮出碗里的最后一点奶油,将它放入少女口中,低沉的嗓音,暗哑得像是来自阴暗的地底。

“让你变得更甜一点,好吗?”

女人没骗她,不痛,甚至是带着点欢喜之味。

但凡事都要有度,在女人把她的又一次呜咽声吞下的时候,少女终于开始崩溃,可怜兮兮的哀求声从被堵住的口中泻出。

“呜呜呜,不要了,骗子,我不要了。”

回答她的,是女人温柔的指。

泪眼朦胧间,她看见对方眼里无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