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猜出她在想什么,傅思琬依旧没有加深这枚吻,同她分开的同时,轻笑着问:“老婆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她们只能亲一次,我却能亲两次?”
女人松开扣着她下巴的手,和另一只一起,不需要费力的,就以十指相扣的姿势,把少女无力垂于身侧的一双手,同自己的贴在了一起。
“但是老婆,不只是两次,我还可以吻第三次。”
“那么这一次,我要不礼貌了哦。”
话音一落,才刚分开的唇,又重新贴了回去。
不再是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而是如她所说的那般,真的一点也不客气地把她里里外外都品尝了一番。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在这之前已经被其他家伙同样轻薄过,还是因为女人的吻技比较好,晕晕乎乎间,原本只是处于被动状态的少女,无意识地回应了下。
细微的动作,却如同崩塌的大坝,那些被拦截的洪流,瞬间全都翻涌而出。
等白芡终于被对方松开时,自己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嘴唇的存在了。
第一次感受到嘴唇被亲到发麻的滋味,小兔子又惊又惧,察觉到自己的力气已经恢复,半瘫在对方怀里的身子挺直了些,软着小手想把人推开,听得对方沉声问了一句:“老婆是想我继续吗?”
唇上又酥又痒的感觉提醒着她前方的人有多可怕,可怜的小兔子受了威胁,委屈巴巴地怂了。
“我给老婆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时间一到,老婆,我们就开始做任务,嗯?”
把那种事用这么正经的词汇来描述的,估计也就这家伙了。
小兔子红着眼呜咽:“不要,已经让你亲了,我不要做其他的了,你放我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