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渺涵放缓了声音:“我跟你说这么多,也只是为了你考虑,真要算,最多也就是朋友的善意,如果你已经拿我当朋友,不妨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当然,最终的决定权在你,如果你想去赌一把,那我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我呸!嘴上说着无所谓,结果还不是话里话间地怂恿芡芡答应,果然在恶心人这种事情上,只有更恶心,没有最恶心!”

“呜呜呜,宝贝别听她骗了,这是个坏家伙,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可惜,少女听不到她讲的话。

挣扎良久,不想用下半辈子的正常生活来做赌注的单纯小兔子,就这么主动跳入了坏猎人挖好的洞。

“那好吧,那就麻烦你,帮我洗一下了。”

白芡羞赧地说完,结巴着问:“等下洗、洗的时候,你可以把眼罩戴上吗?”

池渺涵不答反问:“那样的话,我要怎么帮你洗呢?就算这样也可以帮你洗,但是浪费的时间肯定要比原来的多,现在离八点就剩二十几分钟了,我被罚站无所谓,你呢,难道想被罚站吗?”

少女瞥她一眼,她还以为自己的室友是那种比较沉默寡言的性格,但就这一刻的对话来看,对方好像,话一点也不少嘛。

“怎么了?你真的想被罚站?”

偷看被抓包的小兔子,红着耳朵连忙摇了下头,想到更关键的事,又问她:“这里也准备了我们的衣服吗?”

“嗯,你先去浴室里等我吧,我去收拾一下衣服,马上就进去。”

一个人先进到浴室里的小兔子,打量了一下这间浴室。

然后意外地发现,这个浴室的构造,和虞绍灵休息室里的那个浴室,一模一样。

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对视上镜子里头自己的那双眼时,突然想到,她的室友不能戴眼罩,那她可以戴啊。

正要出去让人给自己戴上眼罩,脑海中又无端地浮现出校医室里发生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