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想法,是让她阻止女人继续靠近,那阵声音告诉她,这种做法是错的,她就算再难受,也不应该让一个才刚认识的老师替她做这种照明的事。

另一种想法,则是推着她继续,同样的声音告诉她,都是女性,她有的东西,对方也有,没有必要藏着掖着,而且对方也戴了眼罩,看不见什么不该看的,自己既然已经让她进来了,那就拜托到底,让自己变得干净就行。

两种腔调相同的声音在脑海里不断拉扯,让她一时有种自己马上就要精神分裂的错觉。

女人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白芡同学,老师带着眼罩,看不清路,可以麻烦你过来一下,带老师到合适的位置帮你吗?”

小兔子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让这不知何时开始脱轨的一切,继续进行了下去。

戴着眼罩的女人被带到了水流恰好淋不到的位置,她的手机已经提前打开了手电筒,根据少女的姿势指导,老老实实地抬起手,开始充当一个没有感情的照明机器。

白芡一开始还有些拘谨,见女人的存在好像不会影响到什么,这才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她从脖子处重新开始洗,手电筒的光虽然比不上浴室的灯泡光,但也已经足够。

许是怕她尴尬,女人善解人意地没有开口,只是高举着手机,将光亮往她身上送。

这一次,水流经过的地方,倒是没有黏腻感再出现。

将脚踝也清洗了一番的小兔子,因为身体变得清爽干净,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她顺手关了水,将花洒放回架子上,抬脚就要往女人那边走去,熟料地上的泡沫还没有从下水口中流走,地板又带着水,一时滑溜得很。

没有防备的小兔子,就这么哧溜一下,没有稳住身子,直直地便往前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