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直觉她这副状态不太对,刚这么一想,被蹭到的下巴,就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不一般的痒意。
低头一看。
耳朵冒出来了。
这两年,江予笙很乖。
每次易感期,都听话地服用了抑制剂。
现在又进入易感期,被酒精支配得神智不清的小兔子,呜咽着要她帮自己。
“耳朵痒,呜呜呜好痒,摸摸它,帮我摸摸它。”
这一回,白芡终于没再拒绝她。
修长的双手,温柔地抚上了那对柔软的垂耳。
像是摸着两团云,手感软绵绵的,让人异常上/瘾。
怀里的小兔子哼哼唧唧的,实在可爱。
【本来没这么简单,我怕了,懂都懂】
安抚够了,耳朵便收了回去。
小兔子彻底安分,窝在她怀里,闭眼睡了过去。
白芡用那只摸过她耳朵的手,揉了揉对方温软的发。
她的兔子,现在,真正属于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