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芡:???

她听到了啥?

江予笙说的是认真的?

那这不是和原剧情里的设定完全不一样了吗?

江予笙继续道:“现在我也解释清楚了,你就不需要再担心这一点了,下次等我再长出耳朵,你可以摸它了吧?”

她才不管会不会被标记!

这两条耳朵!

这个讨厌的家伙!

非摸不可!

白芡试图从对方表情上找出撒谎的表现。

没找到。

她沉思,在这中事情上,江予笙应该不会撒谎吧?

毕竟如果真被“标记”了,到时候真正受折磨的人,只会是她。

但是,为什么江予笙一定要自己摸她的耳朵?

她没有再自己瞎想,直接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对方。

刚才还在冷静地跟她阐述“垂耳兔真实易感期事实”的兔子,这会儿又炸了毛:“我才没有想让你摸我的耳朵!还不是因为每次我易感期的时候,你都在边上,我没有办法才找的你!才不是专门想让你摸的!”

“学姐说的我也理解了,那我想问一下学姐,你又是怎么知道不会被标记的呢?”

“我妈说的。”

见小兔子如此淡定地搬出大兔子,白芡的最后一丝怀疑,也就这么消失了。

但心中又隐约有中不对劲感在,思考片刻,她决定还是坚持自己最开始的想法:“既然学姐也不是想让我摸,我也觉得还是不要摸学姐耳朵比较好,那学姐下次如果再进入易感期,就自己喝抑制剂解决好了,我说的没错吧?”

江予笙登时慌得不行,才刚骂了几句自己的这张破嘴,又很快冷静下来。

没事。

就当今天的谈话是在为下次的易感期铺垫!

昨晚不肯摸,是因为怕“标记”了我。

那现在知道摸一摸不会“标记”,等我下次再进入易感期,就不信没法让你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