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度过第一次易感期后,就真的用心记下了。

她想着,自己到时候一定会随时携带抑制剂,避免上次的场景重现。

因为自己哀求着白芡摸耳朵结果对方不肯碰、最后还要被对方逼着喝下酸饮料的样子, 实在太狼狈了!

哪有兔子精会这么没有尊严的!

她甚至还想过, 如果自己再次进入易感期的时候, 白芡也和第一次一样在她边上, 那她一定要当着她的面, 淡定地摸出那支抑制剂喝下,用如此自然冷静的方式告诉她, 自己是多么厉害!多么顽强!

结果呢!

连半个月都还没到, 她的第二次易感期怎么就来了呢!

江予笙很震惊, 要不是知道赵岚昭女士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她的亲生兔子了。

痒意随着垂耳的再次现形而出现, 少女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其他事, 当务之急,是要度过这一次的易感期。

她想起自己立的誓——身为一只顽强的兔子精,她将永远不会再恳求并且屈服于人类的摸摸!

于是,江予笙干脆利落地翻身下床冲去浴室。

那根逐渐发痒的垂耳被放进盥洗池中, 小兔子打开了冷水,试图通过这种解痒的方式,来让自己成功度过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