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喜欢你!你讨厌死了!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赶我走!要走也是我自己走,呜呜呜我还没想走呢,你怎么能赶我走!”
白芡知道,女主在原剧情里,几乎是没哭过的。
少有的几次落泪,也是被易感期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才流下的生理性的眼泪。
现在她哭起来,俨然更像是发自内心的冲动。
谁能忍心让一只小兔子就这么可怜兮兮地哭下去呢?
白芡见口头的安抚不再有用,只好探过身子,把人抱进怀里。
江予笙委屈得不肯让她抱,可身体比脑子更诚实,非但不躲,还忍不住要更近地往她怀里窝。
少女没发现这一点,把怀里的小兔子抱住后,温柔地伸手,在人后背上一下又一下地顺着。
“我没有赶学姐走,刚才我妈妈也说了,这么晚了,让学姐再回去不是很安全,所以我让学姐给阿姨打个电话,是想让学姐问一下阿姨,今晚是不是就在朋友那里睡了,如果是的话,那学姐就在我家留一晚好了。如果阿姨——”
“她就在朋友家睡了!”刚才还呜呜唧唧的兔子,连话都没让人说完,就忍不住打断。
白芡困惑:“学姐怎么知道的?刚才学姐在浴室的时候给阿姨打过电话了吗?”
江·连手机都没带·予·半分钟前还委屈地在心里偷偷骂了白芡好几句笨蛋·笙:“嗯,问了,她不回去。”
不到三分钟,一只炸毛的兔子,就被一个简单的同睡邀请给哄好了。
……
白芡洗漱完,在柜子里找了下,翻出来一根没用过的新牙刷。
“洗脸的话,学姐用一次性洗脸巾就好,其他洗脸的东西也都在洗脸台上摆着,学姐需要什么自己拿就好,我有点困,就先睡了,学姐晚安。”
江予笙同人道完晚安,乖乖地拿着东西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