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芡抽了下鼻子,安静片刻,冲着她张开手,软软的表情里满是娇意:“你抱我去。”
池渺涵这才松了口气。
……
白芡和单禅约的是八点钟,最后她在电线杆下等了足足二十分钟,迟到的家伙才从前方匆匆赶过来。
“抱歉抱歉,我家的狗刚才有点没精神,我以为它生病了,就把它带医院去了。”
单禅一边喘着气,一边跟她解释。
白芡倒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无奈:“你对你室友这么好?狗都生病了,还要为了她先来拍点照片?”
说话间,两人已经朝着“轻幺”走去。
单禅摇了摇头:“我儿子全身上下都检查过了,身体没事,就让司机先带回去了,至于我室友,那我就老实说了,其实拍照片是次要的,我去轻幺的目的,主要是想给我自己找个借口,让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去酒吧真正看一眼。”
说完冲她眨眨眼:“你难道不好奇吗,那可是酒吧!我初中的时候其实就想去了,结果到现在才敢真的去。”
白芡无话可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等多久了啊?说到这个,白芡你的脾气真的很好耶,如果是我等别人这么久,我肯定已经气炸了,你居然骂都没骂我,呜呜呜,不愧是我的好朋友,白芡你真好。”
白芡没有解释,她早就发现了,自从池渺涵跟她表白以后,身体的“呜咽威胁”,就只在面对池渺涵的时候才会出现了。
因此还导致白敛安委屈了好几回,念叨着为什么自己的宝贝女儿都不冲自己撒娇了。
“白芡?你怎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