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是昨晚话说太多,才导致嗓子干到现在, 下床去桌上的保温壶里倒了杯水,一口气灌完清清嗓子,却发现这症状并没有缓解多少。
疑惑间, 手臂感到一阵凉意,同时鼻间一痒,没忍住, 一个喷嚏便打了出来。
池渺涵低头看了眼自己此时的穿着——
九月的a城,气温已经降了不少, 不说别人, 单是同她最亲近的白芡,也已经将短袖换上了长袖,而她昨晚出门得急,只穿了一套短款睡衣,这么折腾一路, 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
意识到自己可能感冒了, 池渺涵就不免有些郁闷。
她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 这么多年,什么病都没生过。
结果现在才回这所谓的白家一个多月,居然连感冒都找过来了。
少女揉了把鼻子, 表情不是很好看地进了浴室。
或许是洗过一把脸的缘故, 嗓子眼的那种异样感倒是消失了。
她如同往常那般, 直直朝着白芡所躺的那一侧走去。
到了床边,停下不再动,而是低下头, 安静地注视着眼前还沉浸在睡梦中的人。
白芡脖子以下的地方都埋在了被子里,脸蛋伴有些许红晕,粉扑扑的模样,像是一颗诱人多汁的水蜜桃,勾得人忍不住想要在那上头,咬上轻轻一小口,好尝尝她究竟是不是甜的。
池渺涵下意识地朝她埋下头来,眼看着只剩下一拳的距离,想到自己可能已经感冒,只好不甘地又退回去。
她愤愤地想,要是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就可以像平常那样,趁着人还在沉睡,便偷偷地、悄悄地、不被人发现地把嘴凑过去,最终在人香甜的唇角处留下一枚不能接触的“虚吻”。
少女睡得熟,自己就算真的碰上,对方多半也不会察觉。
但她不会这么做,两人之间的第一个吻,一定要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进行。
不然,得不到回应的触碰,怎么能叫吻。
每日例行一次的“偷吻”因为自己可能得了感冒而被迫中断,她心下再是不爽,却又没法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