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芡想要继续解释:“真的,我真没觉得这有什么好——”哭的……

“你能不能别讲话了!”

痒意从耳朵里头缓缓往下爬,所经之处,无一不留下点点痕迹,它融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甚至到最后,似乎已经触碰到了心脏。

她沉着脸低吼的一声,声音中满含的怒意,一时让人分不清,恼的究竟是这个连哭都要这么折磨别人的少女,还是气这么轻易就被带走了思绪的自己。

池渺涵把人从洗碗池前赶了开,接替了白芡原本的工作。

长期的自我生存,让她的动作变得熟练而又细致。

没过几分钟,少女就洗完了碗,擦完最后一根筷子,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池渺涵脸色难看地转头,近在咫尺的是张刚哭过、脸上的哭痕还没被擦干净的脸。

鹿眸般水汪汪的眼眸,里头呈着还没褪干净的委屈。

“这就是你的目的?你就这么想看我笑话?觉得我被你这么使唤很有意思是吗?”

她气急地一连发了三个问,非但没把人吓到,反而听见对方有理有据地道了一句。

“可是,姐姐没有拜托渺涵帮我洗啊,不是渺涵你自己让我站到边上看着你洗的吗?”

“……”

池渺涵瞬间红了大半张脸,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

这座简陋的矮屋,房子里是没有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