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段时间,女主因为不够听话,而被自己的至亲之人无情地用鞭子体罚过。
创痕已经被重新长出的嫩肉覆盖,受伤的人,也能够用再平淡不过的口吻,玩笑性地简化那段非人的遭遇。
——好像什么都过去了。
白芡往前迈了一步,她主动伸出手,拉住了女人试探过又往回缩的手。
“走吧,带你去买新的东西,迎接新的生活。”
——现在开始,就让我帮助你,让它真的都过去吧。
……
白芡系好安全带时,绕了一圈从副驾驶那边上车的简晚清,正好将门关上。
砰的一声响起,女人伸过手,替她翻下遮阳板,那上面有个小镜子。
“你先把药涂了吧。”
简晚清顺从地解开袋子,拧开盖子后,用干净的棉签沾了点消肿药膏。
她抬头盯着前方的镜子,捏着棉签一端,作势要将东西往脸颊红肿的那一部分抹。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身子的自我抵触,在药膏就要贴上脸时,脑袋控制不住地往后一退,精准地避开了那一坨东西。
前后试了三次,都以药膏无法成功抹到自己脸上而宣告治疗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