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单身女性, 在酒吧邂逅并且一同前往酒店来场不伤害任何人的一/夜/情——这种事真要算起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但若是其中一方是有家室的, 那这可就不是件寻常事了。

白芡虽没看见身后人的神情,但大概能通过她说刚才那句话时的语气, 来推测出对方此时会有什么表情, 念及此, 倒是有种诡异的欣慰之情冒出来。

别的方面不说, 至少在这种事情上,简晚清还是知道分寸的。

要是这家伙刚才说出的是“知三当三”之类道德感为零的话, 那她不但要帮助这家伙掌握独立生存的基本能力,还得矫正她扭曲的三观。

显然,要改变一个人的固定认知, 不可能会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芡思考得有点深,一时太过出神, 也就忘了身后,还有个受到刺激的人还在等待自己的解释。

一直没听到对方回答的简晚清,将女人出神的沉默当成了心虚的默认。

一分钟前跟着进门的她有多快乐和期待,现在就有着同样程度的埋怨和委屈。

她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一时之间, 慌乱得根本无法用一个简单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

真要描述的话,那大概就是一种,咬了一口心心念念的蛋糕, 满心欢喜地咽下去,结果吞完后发现底下不但有虫子在爬,中间还长出了绿色霉菌的让人想吐又想哭的感觉。

女人低落的情绪刚冒上来,还没化成实质性的东西从眼眶滑落,就听到白芡后知后觉的解释:“是我朋友的小孩,两年前,我朋友因病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