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整的蛋糕,最后只被吃了一半。

一半中的一大半是白芡吃的,傅思琬捏着叉子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怎么也吃不下了。

女人正要开口问她,少女一直隐忍着的情绪,在她启唇的刹那,倏地就崩了。

白芡有些不知所措,见几秒功夫,小姑娘就已经哭成了小泪人,不敢再迟疑,哄着让人躺上了床。

她没有跟着躺进去,而是半蹲着,极其耐心地一下又一下温柔地隔着被子轻拍她藏在里头的后背。

不知道哄了多久,小兔子终于安静下来。

女人垂眸看去,对方眼尾晕着红,小模样可怜得实在让人心疼。

……

白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旁边那张少女弄乱没有收拾的床。

视线往下,酒店的拖鞋还在,傅思琬的鞋已经没了。

她揉着太阳穴坐起,扫了眼屋子。

桌子上还留着一半没被吃完的蛋糕,入睡前被放在蛋糕盒子边上的书包,也跟着椅背上搭着的校服外套一起被主人带走了。

白芡给谢朝打了个电话,在酒店对面的巷子口买完煎饼果子没几分钟,青年就开着车子过来了。

女人坐上车,听见谢朝迫不及待地跟她邀功:“白总,房子我昨天连夜帮您收拾好了,不管是什么东西,买的都是双人的,保证您和您家小白兔一进门,就会喜欢!”

“麻烦你了,送我回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