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芡冷静地扣住对方精致的下颌,将再度失去理智的女人摁向身前的中控台。
像是幼弱的稚兔被凶猛的苍鹰扼住了咽喉,邵籽之不安分地试图挣扎,她今晚穿的是抹胸式礼服,本能安全裹好主人风光的深红色长裙,在对方越来越用力的挣扎下,缓缓沿着那纤细的腰肢滑落。
漂亮的弧线本就勾得人挪不开眼,现在更是刺激得让人恨不得在那上面留下几道凌/虐的痕迹。
白芡的声音开始颤抖:“乖乖坐回去,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我不去医院,我要姐姐,我只要姐姐。”
往日里总是“白芡”“白芡”叫着的女人,现在却用这一副软得不行的腔调叫她一声又一声的“姐姐”,别提多考验人的耐性。
白芡的气息逐渐不稳,松开手,试图把不乖的妖精绑回可以暂时禁锢她的领地:“邵籽之,听话,这里离医院很近,我——唔。”
下颌上的力道消失,邵籽之瞬间又恢复了活力,猛地往前一撞,再次压回白芡怀中。
这回聪明得不再多说浪费口舌的话,直接朝着梦寐以求的另一张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偷袭成功的邵籽之,毫无章法地在人嘴中肆虐一番,如狂风过境,满地狼藉过后,只余下不成串的颗颗水滴,在空中汩汩坠落。
“姐姐好甜。”暂得满足的小姑娘,总算把人松开。
她作势要起身,反被人一把扣住腰,重新按了回去。
女人的肌肤娇嫩,不愿再忍的手,很快在上面留下数道诱人的印痕。
“去哪儿?”
擅自点起火、未察觉危险即将来临的邵籽之,乖乖地回答一声:“我们回家,我好像还可以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