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五姐姐就是不嫁人，也比嫁给一个这样的人好！

德妃一拍桌子，指着胤祯道：“闭嘴。本宫决定的事情，轮不上你来指手画脚。”

胤祯反驳道：“我为何要闭嘴，那是我姐姐，亲姐姐！”

“本宫难道会害了自己的女儿不成？”德妃都快被他给气死了，这几年她忍着所有的委屈，为了什么？不就是指望着胤祯出息了，自己母凭子贵？

虽然对他纵容，但不代表德妃就愿意听他质问自己。

胤祯一顿，低下头红着眼睛，顿了顿，猛地抬头，张口道：“难道不会吗？十二姐姐是怎么走的？额娘你这么多年都不做噩梦吗？”

“你胡说什么？谁给你说的？”德妃眼神微闪，若非及时扶着椅背，差点瘫软下去。但是她不能承认，而是质问道。

胤祯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别人不了解，他怎么会不知道额娘的习惯，闭上眼睛，艰难道：“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我记得的十二姐姐，温柔听话，最是喜欢额娘……”

“你闭嘴！”德妃吼完，然后问：“谁告诉你的？”

“那个宫女春燕还活着，找上了我跟四哥……”胤祯眼睛一眨不眨，眼泪一滴滴滑落，却倔强的看着德妃，问：“为什么？”

“朕也想知道为什么？”康熙黑着脸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胤祯瞬间吓白了脸，将他的手拉住，扭头看着德妃，冷言道。

原本只是听十三说，他十四弟最近好像有了什么心思，总是愁眉不展，就是费扬古也说他心里藏着事儿。难得有时间想要关心一下儿子，结果就无意听到这段对话。

所以自己的十二公主的死，不是意外？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康熙拉着胤祯的手，黑着脸说：“一五一十的给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