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提起酒壶闻了闻酒香,“你不会是给我点的吧?那待会儿你开车。”
说着给自己斟了一杯。
“我是看人小姑娘不容易。”
林墨笑言,“哟,几天不见会怜香惜玉了?”
刚才那女生的确长得有几分乖巧。
“你还记得那天在rabowbar的事吗?”
林墨端着酒杯正要小酌,闻言愣了愣,酒杯恰好送到嘴边。
“怎么了?”
林墨饮下杯中的酒。
“那天我不是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被一个人调戏出言说了几句吗?后来我在商场偶然碰到那个女生发传单便问了几句,也是巧,她正好是我那个实习助理的学妹,在孤儿院长大,一个人过得还挺辛苦。”
“所以呢?”
朱芽一愣,摇了摇头。
“就是有些感慨,那女孩子虽然生活困苦,性格倒是挺好的。”
“二十来岁。”林墨似乎有些感慨,“我们毕业的时候也差不多这个年纪,年轻有时候可真好。”
“我们现在不就是二十七,你说的像是三四十一样。”
忽然朱芽想起一事,“你那天不是带了个人走,如何,有没有发展的可能?”
那天在rabowbar林墨一直和一个长相十分御姐的女人眉来眼去,后来更是重色轻友带着御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