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魏疏的头发已经比从前长了许多,发尾参差不齐使得她本身的锐利都散了几分,甚至有一种远别于从前的轻快。
像是曾经魏疏的那种枷锁都没了,轻快又真挚,让二十九的喻泱更加想欺负。
这人宠得很,贯彻着对不同年龄的双重标准,敷衍得看了眼镜头,走路的时候还被喻泱突然从被后袭击,无奈地把人背起。
这座桥很长,这头走到那头要很久,喻泱歪着脖子问了句:“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背着她的人头发垂下,下身穿着一条高腰阔腿裤,新款的运动戏鞋底有点厚,但是设计感非常好。
魏疏看着拉长的影子,说:“好好学习,好好毕业,好好赚钱。”
喻泱噗嗤笑出了声,“没了?”
对方想了想:“小喻说要养个孩子,但是我们暂时也达不到标准。”
现在的标准在年龄上放宽了,但是对财产的考察还是非常严格的。
以她和喻泱一穷二白的样子,魏疏压力还很大,主要是见过那个自己的能力还财产,总觉得差的远。
可是人生已经有一种活法了,她迟到的叛逆催促着她换一种,却还没找到方向。
“钱嘛,慢慢赚,多多少少有一点啦。”
喻泱的声音拖的老长,一边说:“孩子不是宠物,也不是一时兴起,要好好考虑的。”
十九岁的魏疏问她:“那你还打算再要一个吗?”
晚风徐徐,湖水映着两边的灯光,波光粼粼。
喻泱看了眼这周边的街景,以后都变了样。
她想到小馒,突然难过了上来,“要的,只是觉得对不起小馒……”
为什么呢,怎么会这样,人到三十岁还是有很多的困惑,人生无解的问题多的要死,却偏偏被大人这两个字套住。
要假装会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