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泱,我也会痛的。”
喻泱知到了魏疏那点不能开口坦白的苦衷,也是为了自己。
魏疏的手被喻泱抓住,喻泱的眼泪压根止不住,她哭得脸都皱起,完全不是后来哭也要哭得漂亮的那个网红前浪。
二十八岁怯懦的灵魂藏在十七岁的身躯里,因为过多的情绪而颤抖。
最后她抱住魏疏,哇哇大哭:“我觉得我变成了我最讨厌的人魏疏,我不想的,我看到你和白映语的照片我都嫉妒得要命,我阑尾炎想给你打电话,可是你在和她开会,我怕打过去你拒绝我……小馒……小馒那么可爱,如果那天是我去接她就好了……我当初说说会好好照顾她,做、做一个好妈妈的……”
喻泱浑身颤抖,“可是……可是她那么小,我好害怕,
我怕她恨我,我知到我不该怪你的魏疏……但是魏疏我控制不了……特别是看到那个纸箱我嫉妒得要发疯,一想到你会和别人说那些话我都要快死掉了……”
她的背被人拍着,抱着她的魏疏力到轻柔,“我向来不拒绝你。”
喻泱打了个嗝,她哭得视线都朦胧一片,“你太好了那么多人喜欢你,我没白映语能帮你也没曹美旎和你认识的早……也没……”
喻泱说了一大堆,断断续续的,有些人名魏疏压根没听过,但是能通过喻泱后面说的推测出来。
很多都是见过几次,甚至联系方式都没有。
而且大多数见面的时候喻泱也在场,这个人怎么都暗搓搓记在心里。
她的声音都哭哑了,魏疏柔声安慰她,喻泱为什么会这样她太清楚了,这个人天性就这样,相反的两面并行,大咧和敏感还能互相生长,缠绕在一起。
随便说一句她都能想一大堆的玻璃心和心大能跑马也奇异相容。
“可是我怎么能打你,那个我好凶啊……我对不起你,难怪你妈妈讨厌我……我还把你推下楼……”
喻泱什么都想起来了,她个体之间并没有个别病例那么水深火热,反而因为魏疏而奇异地融合在一起。
矛盾又共生。
像是魏疏用鲜血浇灌出来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