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疏对此没发表什么意见,保持着一个月和父母见一次面的习惯。
“他们有事。”
魏疏一只耳朵戴着耳机,“其实前两天给过了,就当提前庆祝。”
她看起来完全没有被父母庆祝生日的高兴,转头问喻泱:“你想吃什么?”
喻泱想了想那边的小吃,“冰粉?芋圆仙草汤?奶油炸虾滑?”
魏疏:“那都买了吧。”
很多小吃在十几年后都不见了,喻泱有时候想吃,即便打车去好远找别人推荐的据说很像的,发现也就是那样。
回忆里的味到基本代替不了。
大头贴十块钱一组,喻泱全权把控,想到笔记本里那句“你要是不好好跟我女朋友我拍我就糟蹋你老公”的威胁就无语。
女朋友跟老公到底谁正规啊。
不过说起来也很微妙,十多年前的自己,幼稚天真又无理取闹,还有一种蠢到没边的味儿,喻泱也不想扫兴了。
她挑了五个板式,魏疏就站在一边看着。
她的头发长长了一点,参次不齐的发尾到脖子,居然也给人一种凌乱感。
这边长廊灯光比较暗,老板随便捞了一眼,见怪不怪地说你和对象要哪个版式,在喻泱挑的时候又看了魏疏几眼,才确定是个女的。
魏疏看他欲言又止,说了句:“我同学。”
喻泱在心里幸灾乐祸,心想这又怎样,女朋友是做不成了。
以后就做同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