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泱觉得烦,“怎么不劈死我算了。”
一方面又庆幸自己做了准备,一些工作上的事宜都写在了备忘录上,还有对那个自己的千叮万嘱。
生怕她的舔狗行为挡了自己要离婚的进程。
“走吧。”
魏疏说,她背着单肩书包,喻泱跟在她身后恶毒地希望这人以后是高低肩。
但又很悲哀地发现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魏疏实在很难挑出毛病,外形无可挑剔,其实比他那个弟弟更适合做明星。
即便此人即将成为自己的前夫,喻泱还是觉得不爽。
她对魏疏的感情太过复杂,占有欲嫉妒心憎恨怨气等等缠绕在一
起,甚至在梦里都想和魏疏同归于尽。
离婚是最体面的好聚好散。
“还拍大头贴吗?”
魏疏突然停下来,喻泱一头撞上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说:“大头贴土死了,不拍!”
魏疏哦了一声,定定地看着喻泱。
教学楼都快空了,楼梯间也只有她们两个人,学校会在转角处放一面仪容镜。
头顶的灯都灭了,只有窗户外的路灯还发出惨白的灯光。
喻泱被看得不自在,别过头去,“真的很土。”
以十几年后的科技来说,大头贴的确是时代的眼泪,可是从前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即便喻泱自己也有胶卷相机,冲印也要花自己的零花钱。
她宁愿花钱去快速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