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泱觉得嗓子难受,魏疏给她喂了点水,一时间也没察觉出喻泱的不同。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魏疏检查了一下喻泱额头的纱布,“但是离婚的事儿之后再说吧,起码也得等你伤好了。”
魏疏的声音特别清正,活像祖上都是书香门第还是做史官那种,咬字开合都很有范儿,喻泱一直觉得魏疏特别适合做风纪委,那大红袖章一别,大长腿一迈,站在校门口绝对拉分。
但仅止于想想,她觉得自己情敌更多了,不想再多外校的。
但是离婚咋回事?
谁离婚啊?
我???????和魏疏????
这什么时候啊????梦里我和魏疏还结婚了为什么不直接梦结婚啊?
结婚了为什么离婚啊!!!
“谁离婚啊?”
喻泱脑内一串问号飘过,她贪婪地看着魏疏,活像要把人给吞了。
魏疏诧异地看着喻泱,只觉得这个眼熟有些久违。
有点像很多很多年前的喻泱,至少要和她离婚的喻泱,已经不会这么看她了。
感情好像虽然时间流逝。
告白的誓言,求婚的宣告,都好像跟时间一样变成风沙,飘得渺远。
“你怎么了?”
魏疏问,她一边按了铃。
刚才凑近的亲昵一下退开,那股熟悉的味道飘远,喻泱失望地垂眸。
“魏疏,这是梦吗?怎么我的梦里你还是不喜欢我啊。”
喻泱的声音很甜,嗲起来的时候让人很想揍她一顿,但是委屈起来像只小狗。
魏疏看着她,隔了半晌,“喻泱,你知道今年是哪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