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看着她的背影,脑海里呈现温柔的孟古,决裂的东哥……冷笑一声,握紧拳头,做过的事情他并不后悔,叶赫那拉宝音不愿服侍自己,有的是女人愿意,不过对于一个愿意陪他死的女人,努尔哈赤心中还是很得意的,不想计较她这些不满,又让人厚赏了宝音。

阿巴亥靠在床上,心中盘算着怎样能让努尔哈赤合理的宠信布木布泰,当她听到努尔哈赤有厚赏了叶赫那拉宝音之后,难得尽是挑挑眉,没有生气。现在谁受宠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需要的是确立儿子的继承权。

猛然起身,阿巴亥叫来身边最会打扮的云娜,精心化了一个妆,换上努尔哈赤最喜欢的衣服,缓缓朝努尔哈赤最近散步的花园走去。

“大汗?”阿巴亥惊喜的看着眼前的努尔哈赤,快步走到他身边,神情的望着他。

努尔哈赤看着绝艳的阿巴亥,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突然看到自己衰老干枯的手跟阿巴亥白嫩明艳的脸蛋,猛然将手移到她的脖子,使劲的捏下去,缓缓的说:“本汗大病,作为大妃你不在本汗身边侍疾,反而如此打扮,说,你要沟引谁?”

“额……”突然被捏住脖子,阿巴亥一时间无法说话,只能攀附着努尔哈赤的手臂,憋红了脸。

努尔哈赤仿佛很欣赏阿巴亥此事的申请,手一松一紧,冷眼看着她通红含泪的双眸,好半天才松了手。

阿巴亥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咳嗽不止,眼泪慢慢的流淌下来,低喃:“大汗,阿巴亥伺候您二十多年,心中只有您啊!怎么会想勾引旁人呢?是您说只要叶赫那拉氏伺候,我才不敢出现在您面前,听说您好了,只有无限欢喜,这才精心打扮,想把最美的一面给您看的……”

“哦?真的么?”努尔哈赤弯腰抬起阿巴亥的下巴,四目对视,问。

阿巴亥深情的说:“阿巴亥愿意为您做一切。”

努尔哈赤拽起阿巴亥,粗鲁的捏着她高耸的胸脯玩味的说:“是么?”

……

“哦?原来大汗跟大妃到大妃房中的时候,不仅‘熏了香’,布木布泰也在啊?”叶赫那拉宝音哈哈大笑,阿巴亥的胆子还真大啊?亏她想的出来。努尔哈赤也是,真当自己好了?

经此一事,大妃阿巴亥一脉显然不足为惧,代善之前跟阿巴亥有染,基本上已划出继承圈,剩下两个,皇太极如果没有办法解决的话,那么就算帮他登上汗位,也没有什么用,受制于人。阿布、额吉……我很快就带努尔哈赤来见你们了?以后坐在大金的汗位上的皇太极,留着我们叶赫族的血,你们应该可以安息了!

坐月子是不能洗身子,不能吹风……海兰珠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玉环中本就没有风,温泉水有对身子极好,所以即便明面上并未净身的海兰珠看起来也总是清清爽爽的。加上大金的风俗并没有像汉人一样严格,皇太极甚至都能时不时见海兰珠,博礼等人也就没有说什么。

海兰珠亲自喂养,并不时用温泉水帮着儿子洗漱,加上月里的孩子多变,皇太极每天几乎都能看到孩子的变化,满月的时候,皇太极抱着儿子,惊喜的说:“这小子怎么变得这般好看?”

乌尔登格此时正睁着圆圆地眼睛,挥舞着胖乎乎的手臂,肉嘟嘟的小嘴巴一张一合,胖乎乎的手不时的拍打着自己身下的被子,因为使劲憋得小脸通红通红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多说婴儿多变,他的鼻子跟嘴巴越长跟您越像,您没有发现么?”海兰珠笑问。此时海兰珠已经恢复腰身,看着只是略显圆润而已,一身水红滚满烟霞云雾的宽袖旗袍,袖口金丝线镶边,梳着两把子头,简单的插着一只白玉的簪子,旗头上上的穗子微微晃着,轻抚着她的脸颊,鹅蛋脸上眉若弯月,唇如涂朱,面如傅粉,两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含笑的看着皇太极,原本婀娜的身材也并没有因为生产而显得臃肿,只是比之前圆润些而已,不过……皇太极看着她丰满的胸部,满意地点点头,心中觉得这样很好。

海兰珠顺着皇太极的眼光,低头一看,瞬间羞红了连,羞恼道:“爷——”

“兰儿,我想你了!晚上,等我……”皇太极说完就让人抱了儿子出去显摆。

海兰珠悄悄捏了捏自己肉肉的腰部,觉得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随即跟着走了出去。

哲哲看着奶娘手中的孩子,心中渴望不已,想到自己的女儿,咬牙走到皇太极身边帮他招呼客人,再也不看乌尔登格一眼,即便再可爱,也不是自己的孩子。对海兰珠的孩子,她无法喜欢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