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他会梦到自己的敌人,那些曾被他收拾教训过的家伙趁火打劫;他们将他按在手术台上,尽其所能地污辱他,把他拆得痛哭流涕。这种时候救护车也只是看着,甚至跟击倒打赌他多久下线。冷漠又残酷的言语和粗鲁咒骂让他一次次哭喊着过载,但是他所爱的人喜欢看他这样,结果反倒令他沉迷于这种游戏。
在梦里他渴望着痛苦,他渴望着折磨,他渴望着他所给予自己的一切。那些常人看来的苦难对他来说是最真实的抚慰。
每当这时他就会醒来,意识到自己所经历的只是一个梦境。渐渐的,他不再做这样的梦。他会梦见他的敌人,或者那些他认为是威胁的家伙,他会用很多种不同的手段将他们拆碎,在梦里他达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开始将自己的梦境记录下来,将它运用到实际的生活中去,是的,就是你所想的那样,他会将他的敌人用梦里头方式拆掉。
这是神的启示,他这样告诉自己,神告诉我要这样对待他们吧,就像神是这样对待我。
“你疯了,”感知器这样对他说。“我的确对你说过让你忘掉那个人,因为我觉得这样对你我都好。现在看起来,似乎你需要一些其他的帮助。”
漂移觉得感知器说的有问题,他又没有刻意去回忆过去。那些对他来说伤痕累累的场景早就被他打包压缩,放在磁盘的最深层。但是,他的机体,他的脑膜块,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正在折磨着他自己——他说不上这种感受,想要停止这样的痛苦,又怕连这都失去真的一无所有。其实他觉得自己很好,余生这么继续下去其实也不错。
漂移这样告诉感知器,他以为感知器会坚持说他疯了,让他去见荣格之类的。但是教授没有这做,感知器介绍他认识的是一个他想不到的人。
通天晓,一个不甘心被擎天柱领导想自己成为首领的人。
作为通天晓说客的是跟他有过来往的补天士,这个同样嫉恨擎天柱,想要超越擎天柱的塞伯坦人对他说了一句很有趣的话。
“如果你觉得得不到一样东西比死还痛苦,那为什么不干脆去死一死?这样多少能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