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还活着。”见到他之后,教授眼睛一亮,“我就知道,你真是越来越美味了。”
不理这个思维逻辑完全脱线的家伙,漂移冷冷的问他,另一个人怎么没有来。
感知器先是一愣,随即怜悯的摇摇头。
“我说,伙计,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你为什么要问我而不是自己问他,是因为没有回音,以为自己的通讯器坏了?你没有想过更有可能是他把你列入拒接清单?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而是在这里等着,因为你也知道在这种时候——你差点死掉的情况下他还没有出现,意味着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可以说些谎言,煽动你去憎恨他,但实际上他已经做的相当不错。你瞧,他没有像对药师那样对待你,你只是被放逐了,所以珍惜你的小命吧。”
“我输了。”漂移一字一句的说,他输了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一场战斗,一败涂地。
“你从来就没有赢得可能性。是他自己选择留在汽车人的阵营,留在那一位的身边。是的,比起威震天,比起他的病人,比起正义,比起你跟药师……他从一开始就做了选择。”
只是那个选择不是你。
他的选择从未改变,只是你不曾相信也不曾察觉。
你从未想过,为什么会有两个不同的救护车吧?是什么让一个道德感极强,认真严谨的医生产生那样一个游戏人间,憎恨自我的人格?
他不能接受自己竟然为一个跟自己完全相反,残暴又血腥的君王愿意付出一切,他不能容忍自己的道德被玷污,惭愧也抵不过渴望,憎恨着却无法放手;他封存了自己对自己本不该原谅的最卑鄙的敌人的最深恨意,只因为里面有复杂的其他东西难以分离出来;他不肯承认的事实是——他无法容忍破坏大帝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