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扩展性脑洞还没说出口就被暴躁的医师一扳手k回cpu里。

“擎天柱是领袖,一个领袖!他领导大家一直战斗到现在!就算是现在这艘船上,你要问其他所有船员同样的问题——牺牲擎天柱还是那些无辜的塞伯坦人,我想除了你这个前霸天虎炉渣,其他人都会选择去救擎天柱。哦好吧,也除去通天晓,他的逻辑跟擎天柱一样直线条到不合逻辑。”

漂移总算明白了医师所表达的意思了,他有些惊讶又有些心灰意冷。如果有擎天柱,好吧,哪怕不是擎天柱,只要是有个谁在那里,就在感知器的芯里,那么他自己一直没办法靠近或者碰触,他还能说服自己是因为后来者总是吃亏一些。可是,假如没有……他就得不得去承认,自己或许不是没办法走进对方的芯,而对方根本就没有对自己上芯。

“天,为什么我要干荣格的工作给你这坏小子做心理辅导?好了,直说吧小炉渣,别再浪费我时间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感知器出了什么问题?”

漂移窘迫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救护车。在寻光号上他能够真正倾诉的对象只有救护车了,一直以来救护车就像飞翼一样是他最为敬重的同伴,一位关心自己的长辈。好比刚才那件事,如果主角不是擎天柱,而是救护车,那么他恐怕早反应过来自己是误会了。虽然当初救自己的人是擎天柱,但是对漂移来说,救护车才是他最为信服的‘老大哥’。

全部听完了,救护车有点惊讶,他还以为漂移跟感知器相处的还算不错,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如果真像漂移所说,感知器只是因为救命之恩对漂移予以所求的话,哦,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是两个小笨蛋。他真不希望这两个可怜的孩子这样的折磨彼此,他们值得更好的,是的,他们应该活的更加快乐。

“你不应该跟我谈,你应该跟感知器直接谈谈。”

“打断他的实验吗?救护车,你知道感知器一天多少小时泡在实验室,而有胆子打断他的人头上挨了的弹孔数目就跟打断你医疗的家伙挨得扳手一样多。”

漂移哀号道。也只有将教授拖上充电床的时候才能让他把注意力放自己身上,但是那时候漂移怎可能想得起要谈什么内容?哦,炉渣的真该死。我真是个笨蛋。

救护车皱着眉,说实话,他也拿不准感知器对于漂移的看法。科学家相当内敛,尤其在切断了感情模块之后,没有人能知道感知器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哦,好吧,科研的时候不算,那一次小诸葛不戴手套去采集绿色火种的时候,据说感知器少有的面孔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