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条不敢动,他秉着呼吸,只希望可怕的事赶紧过去。
发条在恐惧。
他知道,每当发条害怕的时候,都会浑身僵硬动弹不了。
这的确是发条,在他手中捏着的是活着的,最真实的发条,这个想法让他忍不住雀跃。
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了。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
想不到他竟然离开了塞伯坦,来到这里——跟一个其他的tf,来到这个鬼地方。
此时此刻也全心全意想着那个tf,忍耐自己的恐惧,只为了保全那个家伙?
“啊!!!!”
此时此刻,眼前上演着汽车人被残虐的景象,自己却兴奋了。
一开始只是为了模仿,为了混入他们,研究了数不清的录像,去了那么多刑戒所,甚至亲自动手去拷问犯人以便学会那些技巧,扮演好djd之中一员这个角色。
但是从几何时,扮演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残酷的快乐不知何时起不再需要伪装,正如现在虐杀跟情人的痛苦让他感到兴奋。
情人……应该说是曾经的情人?已经不再属于他了。发条跟那个合金盾成了一对,他全心全意想着那个合金盾。
他一面调取合金盾的资料在脑子里浏览,一面将发条的机体狠狠按在自己怀里。他开始喘息,故意将自己浓重的风扇气流吹到小机体上;隔着一层外装甲,他却觉得整个机体都发烫了,是的,只要想到发条的痛苦,他就难以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的手开始情不自禁的爬上小机体的四肢,躯干,他的舌开始舔舐机体上的细小伤痕跟缝隙;想象着回忆之中发条火种的颜色,他几乎要呻吟出声。真想现在就将他撕裂,吞噬,将他的火种跟自己紧紧结合在一起。哦,但是他不能,他怎么能?任务,这该死的任务都已经不再重要;他只是不想让发条发现自己的秘密——是的,你认识的那个tf已经死去,现在正在折磨你,侮辱你,蹂躏你,想要狠狠干你的是djd,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