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的剑并没有停下。跟他以往或尔霸道,或尔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法不同。平凡又简单的招式,速度甚至称不上多快,却犹如流畅的河水衔接自然的划向敌人的死角,令人无从躲闪!

这一回斯佩多躲得很狼狈,他甚至没时间展开幻术。作为容器的朱里受创令他的精神体也受到一定影响,他知道自己之前低估了这名年轻的剑士。

看着少年愉悦轻松挥剑的表情,他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在很久以前曾经见过这样的神情。

是了,在那遥远的过去,记忆的尽头,彭格列的初代雨守朝利雨月曾带着这样的神情在树下吹笛。

【很美的曲子。】giotto这样称赞着,毫不吝惜的喂同伴送上赞美与笑容。

【啊,我的情人是音乐呢。】将唇移开笛子,雨月这样回答。

【哼,可惜他的剑法。要是他将那闲情逸致多分一点在剑道上,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累赘。】斯佩多毫不留情的讽刺道。说实话,时雨对付单个的敌人还好,面对许多敌人的时候他的剑术根本就是鸡肋,连蓝宝的战斗能力都比他顶用。

【我不这样觉得,d。】giotto否定斯佩多的话,【这样美的音色,听着就明白了那是雨月灵魂的一部分啊。放弃了它,是要雨月放弃自我跟生命。】

在战争中极为敏感排外的意大利,依然穿着张扬的日本服饰的青年怔忪片刻,露出开怀笑容。

【就是这样没错。giotto。果然只有你最了解我。】

蠢材。斯佩多恶意的诅咒这个天然白战死在战场上。他不介意背后给他捅上几刀。